【翻译】【destiel无差】The laws of being a human 第九章（上）
第九章 驾照（上）
从Castiel变成人类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星期了，而他和Winchester们生活在一起也已经两个多星期了。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去适应人类的日常生活，比如睡觉、上厕所和吃饭，但Dean觉得他还需要教给Cas很多事。
今天，Dean做出了一个可怕的决定，他要给Castiel上一堂驾驶课。如果他们还在Bobby家的话，那他会放松许多，这样他就可以随便选一辆老破车出来让Cas来开，但很可惜，现在他别无选择。唯一可用的车只有他可爱又漂亮的……
Impala，他的Baby，上帝啊！
他几乎都不让Sam开车，尽管他自己刚开始开车的时候也只是个青少年（虽然他的驾照是用父亲那辆旧卡车取得的，而不是Impala）。Dean一直对他的车充满了保护欲，尽量不让任何人去碰她。他经常整修她，花几个小时就为了让她处于最佳状态。让别人把她从他身边带走这个想法，总会让他吓得不轻。
但是如果Castiel要和他们一起打猎的话就一定要学会开车。虽然他可能不需要经常开，但如果出现了紧急情况，Dean就会需要Cas有开车的能力。不管是开车送受伤的人去医院，还是开车去救他和Sam，或者任何需要Cas开车的情况。毕竟Castiel已经不能再轻轻碰他们一下就治愈他们了，当然他现在更不会飞，所以，驾驶将会变成他的生活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Dean曾认真考虑过从其它地方偷辆车来教Cas，但现在大部分车似乎都是自动挡的，教Castiel开自动挡的车还不如直接给他本说明书，而考虑到Impala应该会成为Cas以后唯一能摸到的车，这似乎就是多余的了。再说了，他也不愿意随随便便就偷跑别人家的车不是吗。
所以看来必须是Impala了。他完全想象不出来Cas会是什么样的司机，但他已经不止一次重建他的Baby了，如果必须的话，他还会再来一次。但至少他会把Cas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比如一条乡间小道，或者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那种可怕的事情不发生最好。
他现在还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给Cas做一张看起来很真的假照，以免他们被拦下来让靠边停车什么的。但是他们还没有真正讨论过Cas在人类世界里的身份，不过他不会就写个“Castiel”或者“Castiel，上帝的天使”这类被他们叫了好几年的称呼。他需要做一张真正的身份证，即使是假的，但看起来一定要真。很好，Dean知道谁能做到这一点。
Dean从电视前的沙发上站起身来，掏出手机，他先看了看Cas，发现他依然和Sam待在图书馆里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这才放心的从通讯录里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人。并不是说他非要保密，但他认为，如果他能在驾照做好之前一直保密的话，那这就会变成一个不错的惊喜。
他按下拨号键，在响了三声之后，那边的人才接通。
“早安，这里是尊贵的女王陛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欢快的声线从电话那边响起，Dean的嘴角不由得挂上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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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Dean和Sam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Charlie终于敲响了地堡的大门。Dean立刻满脸笑意，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冲到门口帮Charlie把她的工具拿了进来。
他扶着门框，笑看着她，面前的那个女孩正抱着一个大箱子，甚至挡住了她的笑脸。
“Charlie！”Dean高兴地打着招呼，小心地把箱子从她怀中接了过来。
“男孩们，你们最近怎么样？”她问道，跟着Dean下了楼梯，走进了地堡的大厅。
“好吧，最近真没什么可抱怨的，Sam好多了，而且我们现在算是在休假。”他回答道，领着Charlie走进了客厅，Sam仍然坐在沙发上。
“Charlie，你来了，”Sam看见Charlie以后高兴地跳了起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Charlie回抱了他，“嘿，Sam，你感觉怎么样？”说着，她后退了一步，双手依然搭在他的双臂上，仔细地把Sam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Sam耸了耸肩回答说，“我还不错，”虽然得到了答案，但Charlie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另外，感谢你今天过来帮我们，”Sam快速补充道，很明显他是想换个话题。
Charlie，是多么善良的女孩儿啊，自然会顺着他的话说，“小事儿，”她说着终于松开了对Sam的“禁锢”，“顺便问一句，他在哪呢？”她看向Dean等待着答案。
“我，嗯……我还没告诉他这件事。我希望这能是一个小小的惊喜。”当Dean意识到这有多么幼稚时，他的脸颊烧了起来，“所以你能在都弄好之前先不说出这个秘密吗？”
Charlie笑的更灿烂了，“当然了，我向我妈妈保证。”说完，她假装把嘴巴用拉链合上，“但是我需要给他拍张纯色底的照片，接下来就简单了。”
Dean点了点头，往走廊那边走去，“太好了，Charlie，谢谢你。我现在去准备一个空房间，然后把东西都放进去，再去叫Cas。对了，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是吧？”
“没有，”Charlie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但是我很期待和他见面。他似乎……很有意思。我看过那些书的。”她小声补充道，她当然知道这兄弟俩有多讨厌那些书。
果然一提到那些书，Sam和Dean就一起翻了个白眼，他俩真的都不想再提起那些书了。于是Dean赶快逃离了那里，很幸运，他进的第一个房间就很符合拍照的要求，于是他把箱子放在了空桌子上。然后花了几秒钟看了看箱子里的东西，里面有Charlie的电脑和鼠标，还有乱七八糟的电线和乱七八糟的电线。
他可不敢乱动那些东西，还是先去找Cas吧，于是他走出房间，朝着图书馆走去。先敲了两下墙，Dean才把头伸进屋里。
“你好，Dean，”Cas把头从他的百科全书里抬了起来，礼貌地打着招呼。他今天已经读到“L”篇了。
“嗨，Cas，”Dean面带着微笑走进房间，“那个，我想让你见个人，你现在忙吗？”
Cas的眼中充满了好奇，于是他合上书摇了摇头，“不，我没什么事儿，”说着，他站了起来，朝着Dean走去，“见见谁？”
“一个好朋友，”Dean边说边领着Cas走向客厅，“她叫Charlie，我以前给你讲过她的。”
“哦，没错，当然，”Cas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她要你帮什么忙吗？”
“不，”Dean耸了耸肩，“实际上是我需要她的帮忙，她很擅长电脑。我一会儿再给你讲。”
“好的，”尽管Cas看起来比刚刚还要好奇，但还是答应了。希望Charlie不用太长时间，Dean默默地想。
客厅里，Sam和Charlie都盯着电视，电视里正讲着一个人说他遇见外星人的故事。Dean先对着Cas笑了笑，然后清了下嗓子，想要引起Sam和Charlie的注意。果然他们都把头转了过来，眼中充满了疑惑，但下一秒，Charlie就注意到了Cas的存在，迅速跳了起来。
“哦，嗯……嗨，”她害羞地对着Cas挥了挥手，“我是Charlie。”
Cas回给了她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你好，”他也礼貌地朝她挥了挥手，尽管他看起来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Castiel。”他的嗓音似乎让Charlie有些措手不及，让她不由得抬起了眉毛。
“啊，”她撇了下嘴，“他在小说里形容你声音低沉得像是踩在石子路上，看来一点没有夸张。”
Cae皱起眉头，看向Dean寻求答案。
“Chuck，”Dean翻了个白眼。该死的Chuck。
花了好一会儿时间，Cas才想起来这和Chuck有什么关系，“哦，对，”他的脸终于又回到了往常的状态。一秒钟以后，Charlie侵入了离Castiel不过三英寸的地方，连Dean都感觉她离得太近了。
“天啊，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她仔细地看着Cas脸上的每一个特征。Cas又一次皱起了眉头，他看起来很烦恼，“你介意我给你拍张照片吗？”
哦，天哪。所以这就是她不表现得那么明显的做法吗。上帝啊。
Cas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看向Dean一脸的不知所措。Dean试着露出自己最真诚的微笑，他可以做到的。他故作镇定地对着Cas耸了下肩，Charlie的视线依然钉死在Cas的脸上，因为她正在等待着答案。
“呃……”很显然，他在相信Dean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之间左右为难。“我同意，如果你想要……”
“太棒啦！”Charlie打断了他的话，一把抓住Cas的手腕，巨大的笑容替代了她刚刚的皱眉，“那我们现在就去空房间里吧，”她对着Dean眨了下眼，然后就拉着忧心忡忡的Cas向走廊里那个放好了东西的房间走去。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Dean皱起了眉头，转向Sam。
“她觉得‘表现得正常点’就是这样吗？”他怀疑地问道。
Sam笑着耸了耸肩，“这是Charlie，所以这可能就是正常点的样子。”Dean瞥了下嘴，或许Sam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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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Charlie把Cas推进那间空卧室后关上了门。他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了桌上的那箱东西，“最近怎么样？”他听到Charlie问他。
Castiel回过头看着她，想着Dean到底是从哪认识这个女孩的。“呃……”
“你知道的，就是刚变成人类啊那些事儿。还有……其他什么的，”她随便解释着，一边开始在箱子里翻看。
“还好……我觉得，”他终于回答了，但依然不是很信任她。他知道Dean和Sam都对她的评价很高，但是他无法控制地无法相信她，毕竟她在认识他不到十分钟就把他带到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想给他拍照。
“一定很艰难吧，”她心不在焉地说着，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寻找那个她需要的东西。“就是，你失去了翅膀，也不能治愈了，还有其他那些天使的技能都没了。”
Castiel点了点头，因为她说的没错。“的确，但Sam和Dean给我提供了相当重要的帮助。”
听到这里，Charlie甜甜的笑了，“确实，他们很好。”她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一张叠着的白单子，然后她看着Cas，“你介意帮我把这个钉在墙上吗？”
Castiel又一次皱起了眉头，他真的很想知道在墙上挂床单有什么目的，但他没有问，反而从Charlie手中接过其中一角，然后按着她的指示来做。他们把单子在墙面上拉好，Charlie钉上了她那边的钉子，然后帮着Castiel钉好了他这边的。
“好啦，简直完美！”她兴奋地说道，又转到箱子前，拿出了一个照相机。“现在，像个天使一样，漂亮的站在那堵墙前，好吗？”她看起来对自己幽默感到自豪。Castiel没有找到笑点，只是点了点头，乖乖按照她的要求，站到了他们刚刚钉好的白单子前。
“好了，现在站在那个点上，直视镜头，好吗？”说着，她给照相机支好了支架，摆在了合适的位置上。“所以，你是怎么处理人类这些事儿的呢？”她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Castiel保持着姿势，耸了耸肩。“这不是件轻松的事，但就像我刚刚说的，Sam和Dean一直都在帮我。”
“嗯哼，”她拧了拧支架上的螺帽，“最难适应的是什么？”
“处理我的情绪，”Castiel诚实地回答，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事情。Charlie停下来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他，在她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一丝同情。
“我明白，”她直起了腰，把照相机摆正，“情绪最讨厌了。高兴、难过……”
“孤独……”Castiel补充道。
Charlie点头表示同意，“愤怒……”
“挫败……”
“嗯，爱……”她的声音里突然满是热情，但她的视线依然在镜头上。
“单恋，”Castiel没有经过思考痛苦的补充，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他瞪大了眼睛。
“没错！”Charlie表示赞同，她的声音里满是情感，大概这源自于她自己的个人经历。有那么几秒钟，Castiel觉得她可能压根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但他没那么幸运，他从来没有。
“等等，”她猛地把头从照相机后面伸了出来，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单恋？你才当了三个星期人类啊？你怎么会——”
“我只是在补充这个列表，”Castiel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希望她能够忽略这个明显的谎言。
Charlie倒吸了一口气，用手捂住了嘴。“不，你不是的，”她说道，嘴角已经咧到了最开，“哦~天使在说谎这方面还真是很糟糕啊！
Castiel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得让你知道，天使们都是最凶残的骗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
“哦，Castiel，”她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小可怜，”她伸开双臂朝Cas跑去，在Castiel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被她拖进了一个紧紧地拥抱之中。
Castiel依然皱着眉头，但她似乎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你为什么抱我？”他有点生气，不过，如果说他不喜欢人类之间这种亲密举动的话，那他就是在说谎，因为Dean的拥抱总会让他充满温暖。
“因为你在单恋着某个人，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回答道，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说我——”
“你不用说出口，你这个笨蛋，”她打断了他，“我是个女孩，我看得出来。”
Castiel感觉自己的脸颊逐渐滚烫了起来，但他拒绝承认她是对的，“我不认为这是女性所拥有的能力。”
“哦，闭嘴吧，这就是。”她终于松开了一点，“你和Winchester兄弟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你知道一般人不会这么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的，对吗？”
不会吗？Castiel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但他什么也没回答。
“所以，是谁？”Charlie轻轻问道，她的眼底依然闪烁着同情，Castiel不认为这是因为她想到自己而显露出的情绪。
Castiel的沉默让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然后恼火地叹了口气，“你不会是让我猜吧？”他仍然保持着沉默，凝视着她，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想和她讨论这件事，而且是永远不讨论这件事。
“好吧，”她坚定地说道，“我可以黑进政府保护级别的电脑，用一点小电脑伎俩就能窃取一个人的所有信息。所以你觉得我会弄不清这个吗？”她挑起眉毛看着他，但Castiel坚决不屈服于这种威胁。
“让我们看看吧，”她所有所思的说，终于完全放开了Castiel，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在房间里踱着步，“好的，三周前，你变成了人类，然后你见到了Dean，Sam，我……哦，天啊，不是我，对吧？”她问道，她面带恐惧地看向Cas，这让Cas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不是，”他尖锐地说道，“我们才刚认识十分钟。如果我就那么爱上一个刚认识的人，那我也太鲁莽了吧？”
Charlie投降般举起双手，“好了，冷静，”刚刚的恐惧已经从她的眼里消失了。“那，据我所知，你们过去几周几乎没有离开地堡，所有如果不是我，那么……”
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哦，上帝啊。
Castiel看她一副似乎想明白了的样子，就开始模仿她，也逐渐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管是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又在说谎了。
悲伤再次回到她的眼中，于是她又朝他走来，把他拖进了又一个拥抱，而Castiel依然站在原地，站在Charlie要求他站的那个点上，僵硬地接受着。“这根本没有道理，”她说，“你这个可怜的家伙。”
Castiel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显然她不会放过他了，“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她轻轻问道，“是Sam吗？我是说，毫无疑问，他是两个中更好看的那个，但是——”
“当然，我可不会说毫无疑问——”Castiel不由自主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并不需要回答的那么多，该死的，他绝对是放弃了自己。
“Dean？”她快速放开了他，现在她看起来非常惊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悲伤，“是Dean？我本来以为可以发誓是Sam的。”她一边说，一边咬着嘴唇思考着，然后看向了他，“你确定不是Sam吗？”
“不是Sam，”他回答，又翻了个白眼，Sam是个很好的朋友，但绝不可能代替Dean。
“我明白了，”她看上去和Cas一样挫败，“你知道他，呃……喜欢女孩的……对吧？”她显然是在试着不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这让Castiel非常感激。但他不需要再有人为他阐明这一点了，他非常清楚。
“我知道，”他回答，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紧张起来，“我没有期待着他能有所改变。”
Charlie再一次抱紧了他，这一次Castiel回抱了她。起初，他觉得她不断的刺探很让人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能够和一个像她一样富有同情心的人坦白，感觉真的很好。她能分担他的痛苦。
一分钟后，她终于看向了他，眼中依然满是忧伤，但却一脸笑容，“好吧，欢迎你成为人类。有时候就是这么糟糕。”她玩笑般地说道，Castiel点了点头，也笑了一下。
“好了，让我们赶快把这张照片拍完，然后我就得开始工作了，”她的情绪完全转变了回去，再次来到照相机后面。Castiel仍然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但是Dean说了他一会儿会解释，那么，Castiel就会无条件的信任他。
“好了，现在看着镜头，不要笑。”她弯下腰，双眼看着相机。Castiel紧盯着镜头，等待着她告诉他什么时候结束。一阵闪光在他眼前亮起，让他困惑地眨了眨眼，但等他再看向镜头，Charlie正对着相机屏幕笑，显然结果很好。
“完美！”她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知道吗？你会是完美的Spock（星际迷航中的角色）。”她补充道，又一次看向屏幕，“你去参加过漫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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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个小时了，Charlie还躲在那个空房间里，为Dean做着那个神秘项目。Castiel耐心等待着Dean给他解释她到底在做什么。如果是有关猎魔的，Castiel觉得自己有资格去知道。但是从Castiel出来到现在，Dean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而是一直和Sam在看电视。
就在Castiel一秒也无法等待的时候，Charlie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好啦，Dean！我已经弄好了，你要来看看吗？”
Dean笑着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大叫着“来了！”然后就和Charlie再次消失在了那个屋子里，整个过程甚至都没看Castiel一眼。Castiel皱起了眉头，然后把恼火的眼神投向了旁边坐着的Sam。
Sam仍然盯着电视，几秒种后，他终于注意到了Cas怨念的眼神，于是睁大眼睛看向Cas，“伙计，怎么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Castiel生气地问道，他知道他不应该对着Sam生气，毕竟这是Dean的原因，但如果他相信Sam完全不知情的话，那他就是个白痴。
“什么？”Sam虽然内心深处感到抱歉，但他却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Castiel只是严肃的瞪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好吧，听着，”Sam终于肯回答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会告诉你的，我向你保证。这就是……一件小事儿。不过现在他随时都会出来，而且……”
“Cas！”Dean兴奋地叫着，背着手跳进了客厅。“闭上眼睛，”他停在了Castiel的面前。
Castiel眯眼睛一脸怀疑的抬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我是不会做的。”
Dean翻了个白眼，“我正试着说呢，只是……闭上眼睛，好吗？求你了？”
Castiel不太明白闭眼和这件事有任何的联系，而且Charlie站在Dean身后，正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对着他笑，好吧，他真的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叹了口气，不情愿地闭上了双眼，等着Dean告诉他什么时候可以睁开。
一双温暖又粗糙的手拉起了他的手，然后是一个扁平的长方形物体被放在了他的手掌里。几秒种后，那双温暖的手消失了，他皱着眉，不耐烦的等着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又过了几秒，他听到Dean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了，你这个傻瓜，”Dean的声音里满是喜悦。Castiel睁开眼睛，立刻看向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小长方形塑料片，上面印着他的照片。卡片上有很多信息（大概都是他的），但是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很快吸引住了他的眼睛，上面写着——“Castiel Winchester”
“这是什么？”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仍然盯着自己名字后面的那个“Winchester”。等待着Dean答案的同时，蕴藏着希望的温暖正在他的胸腔里蔓延。
“这是张驾照，伙计，”Dean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你知道的，身份证明的一部分。我猜你会有需要的时候。”
Castiel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微笑，当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后面接上的是Dean和Sam的姓氏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立刻转换到了幸福的模式里。“Castiel……Winchester？”他微笑着难以置信地看向Dean。
Dean依然满脸笑容，但在他回答之前，他的脸颊开始泛红，而且把自己的视线从Cas身上移到了别处。“是啊，那个……你需要个姓，呃，我就想，你知道的……”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但是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改，Charlie，可以的吧？”他急忙扭过头看向Charlie。Charlie的表情迅速变了，但这不重要。
“不！”Castiel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容快要把他的脸颊分成了两半。Dean一脸惊讶地看向Cas，他的眉毛挑了起来，满是疑问，“这很好，”Castiel补充道。
下一秒他发现他已经紧紧拥住了Dean，眨巴着眼睛希望能把自己幸福的眼泪逼回去。Dean尴尬地回抱了他，在自己的弟弟和朋友面前展现他对Cas的爱意虽然很尴尬，但是他还是没有把Cas推开。“没有比这个我更愿意使用的姓氏了，”Castiel诚实地说。
他能感觉到Dean收紧了他的胳膊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当然这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但是下一秒Dean收回了自己的双臂，试图结束这个拥抱，“好了，好了，兄弟，”他拍了下Castiel的背，“好了，没必要搞得气氛这么奇怪，这么……嗯，感人。”
Castiel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放开了Dean，等Dean后退了一步，他又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驾照。Sam显然没有看着他们，但Charlie却笑得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姑娘。他没来得及多想她为什么这样，Dean就再次说起了话。
“不管怎样，”他清了下嗓子，然后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我想带你出去，教你开车，毕竟你已经有驾照了。你看怎么样？”
Castiel仍然盯着驾照，微笑地看着照片上的自己，那行“Castiel Winchester”不断地在他脑内念了一遍又一遍。“行，”他其实并没认真听Dean说了什么，“你说的我都同意。”
“太好了，”Dean说着跑向厨房，去拿他和Cas的外套，“快穿上，”他大声说着把外套扔进了Castiel怀中，把Castiel从他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等等，你现在就要带他走？”Sam问。
“是啊，”Dean边套着皮衣边耸了耸肩，“时机刚刚好，不是吗？”
Sam突然瞪大了眼睛，“什么……那你要用什么车？Impala吗？我没猜错吗？”
“好吧，嗯——”
他被Charlie夸张的吸气声打断了，她一手捂着胸口，“你打算让他用Impala练车吗？”她重复了一遍Sam的话。
Dean烦躁地皱起眉头看着他们两个，“是啊，不行吗？”
Sam的眼珠子几乎就要掉出来了，“当然可以，只是……你几乎都不让我碰你的车，除非我不得不开的时候。然后你现在让Cas用它练车？而且他还是第一次碰车？”
Dean翻了个白眼，“但是，我们就这一辆车，而且他正好需要练车。”他回答着，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往大门走去，“走吧，Cas？”
“呃，好——好，”Dean已经出了地堡，Cas才恍过神来快速把胳膊塞进袖子里。马上他就要触碰Dean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东西了，当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闪现后，他突然有点慌张。
如果他搞砸了怎么办？如果他碰坏了Dean的车怎么办？Dean绝对不会再理他了，他敢确定。Dean会把驾照拿走……然后他的名字又会变成那个无聊单调的Castiel，而永远失去了后面的“Winchester”。一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胃痛苦地扭成了一团。
他看起来一定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惊慌，因为Charlie拉了拉他，“Cas？”她关心地问道，当他转过身看向她时，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心和忧虑，“你还好吗？”
“如果我搞砸了呢？”他瞪大了眼睛，想象着Impala翻在沟渠里，或者撞在一棵树上的样子。“他一定会恨我的。”
“你说的没错。”Sam沉重地说。Charlie瞪了Sam一眼，他立刻像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呃……你知道的，我相信你会很棒的，”Sam赶快补救，“只是……尽量，再尽量不要弄坏他的车。”Charlie看着Sam在可怜巴巴地尽力挽回，但是她还是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抱住了Castiel。显然，她真的很喜欢拥抱，但是Castiel现在有点感谢她的拥抱。
“他不会恨你的，”她肯定地说，即使她的声音也不是完全的自信，“就是，尽力做到最好吧，即使你犯了错，那也没关系。我们都知道他可以修好的。”Castiel点了点头，但他的感觉还是不太好。“还有，嗯……还记得我们之前说了什么吗？”
Castiel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了一眼Sam，希望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Sam看上去很好奇，满脸地“你们在说什么”，这是一个好迹象，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Castiel点了点头。
“我想，也许……人是会变的。”Charlie耳语着，声音小的让Sam完全听不清楚，“或者，曾天自己的，嗯……喜好。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
Castiel抬起头，皱起眉头看着她，他认为他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但他觉得在这件事上她一定是疯了，如果她是在暗示Dean有可能会去回报他的感情的话……
“相信我，”她又说道，打断了Cas的思考，然后对着他笑了起来，“我是个女孩，记得吗？”Castiel沉思着咬着自己的下唇，就在这时，Dean的头从门口探了出来。
“Cas！”他大声吼着，“伙计，赶快把戏带到路上演吧！”
Castiel投给了Charlie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微笑，快速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一步两个台阶的上了楼梯跟上了Dean，留下了一个脸红的Charlie，和一个完全状况外的Sam。
“刚刚那是怎么了？”Sam眯起眼睛怀疑地问道，Charlie转过身对着他笑了起来。
“哦，那个啊，我很确定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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