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destiel无差】The laws of being a human 第八章（上）
第八章 晚餐（上）
这是Castiel拥有纹身后的第五天，很幸运他的皮肤已经基本上愈合了。人体一次次的自我修复能力再次让他感到惊讶，就像是一台无法阻止的机器，拒绝死亡，一直向着前方行进，直到追寻到生命的真谛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虽然，人类恢复所需要的时间并没有他有荣光时那么快……但这已经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
他是人类了。即便他仍在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份，但回顾过去几周，他觉得自己的努力还不够。Dean和Sam仍要经常向他解释，而且他们依然在帮他做一些事，而那些事很显然其他人类自己就可以办到……这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学习自己来做这些事情了。虽然Winchester兄弟俩一直在向他保证，他俩没觉得他是个负担，但是他觉得至少自己应该试着去学学，来报答他们。
熟能生巧，对吧？他要开始动起自己的双手了，而且他也特别希望能为他的朋友们做些事情。虽然以前他不是总在这里陪着他们，但他真的很怀念那时那种能帮到忙的感觉。现在，如果他能再次帮到他们的忙，不管是什么事，只要能再帮到一次，那对他来说都有着重大的意义。
所以，当Sam晃荡到客厅，问Castiel晚上想吃什么时，Castiel有了一个主意。
“其实，”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上仍穿着皱巴巴的睡衣，面对着Sam，“我想请求今晚由我来为我们大家准备晚餐。”
他灿烂地笑着，想起了来地堡的第一天时，Sam吃着自己为他做的三明治时脸上亮起来的样子。他还记得自己那时的感觉是多么的骄傲，在自己最茫然无措的时候，却还能带给Sam一点快乐。
他很期待能够再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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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哪！
啊，上帝啊，求求你，不要啊！
我不想再吃了！求求上帝，别让我再吃那种可怕的东西了！Sam在心中哀嚎着，他真的不想再经历那种折磨了。
上帝啊……那个三明治。那可能是他这一辈子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情了。真的，而且别忘了他还经历过死亡。从技术上来讲，吃那个该死的三明治时，他还正在从死亡中恢复过来。但那个三明治以后，他基本上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一切磨难了。
黏黏的，滑滑的，这是用来形容三明治的词语吗？它闻起来就像是死亡，那变质的腐臭味儿啊。
谁会把大半个洋葱和一盒凤尾鱼一块夹进他妈的火鸡三明治里啊！
但等他一看到Castiel那满怀期待的眼神后，他就立刻想起了当时为什么会咬一口那个玩意儿，更别提他吃下去了整整一半。他投给Sam的笑容简直就像是在过圣诞节的孩子，Sam很少见到这么幸福的笑容。还有那双闪亮亮的蓝色大眼睛，天啊，你自己看看那双眼睛吧。Dean没有说谎，地堡里的确又多了一双可爱小狗一样的眼睛。
Cas仍在耐心等待着Sam的回答，但他的脸已经开始颤抖。Sam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弯起嘴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呃，当然可以……Cas，”他挣扎着开口，“嗯，当然了，今晚绝对可以让你来做饭。”
Cas的脸立刻恢复了刚才的灿烂，他投给了Sam一个最真挚最善良的笑容，看起来他是打算对Sam表示感谢。但Sam的脑中再次想起了那个三明治的味道，他想着自己这次最起码要试着避免那种可怕的情况。
“但是，嗯，你知道的，”他打断了Cas，开始东张西望，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愿看向Cas的脸，“我们随时都可以点外卖的。所以，我现在在想，你知道的，晚上点个披萨，一起喝点啤酒……这样就没人会被逼着去做饭洗碗了。你还记得那有多可怕吧，你很讨厌这些的……你记得吗？啊，不，应该说是每个人都讨厌做饭。”他坑坑巴巴的说完了，然后他错误地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Castiel脸上，“相信我，外卖会更好的，我们今晚……”
突然Sam沉默了下来，他说不下去了，因为Cas脸上的希望像是被他打碎成了一百万片，然后被一把火烧掉，正剩下满脸的失望。
妈的，一个成年男人怎么可能看起来这么可怜！他肯定是使了什么巫术吧？
算了，自己也算试过了，再没人能控诉他没有试图避免这场灾难了。马上他烧焦的身体会躺在他的坟墓里，而他的墓碑上刻着几个大字儿“死于食物中毒”，前来哀悼他的人就会知道，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来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了。如果他们质疑他的努力的话，那他们看看Cas就行了，那双大眼睛会悲伤地望着Sam的安息之处，罪恶的阴影将会笼罩在他的四周，到时所有人都会明白。而且他们会看到他那双愚蠢还闪闪发着光的漂亮大眼睛，然后他们就会同意：“Sam是对的，他永远也无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你知道吗，”他强迫自己说了出来，现在一切只剩一线希望，“我又改变主意了，”他继续说着，同时朝着Cas露出了个令人信服的笑容，“如果你今晚能做饭，那我会很高兴的，真的，Cas，感谢你的付出。”
果然，兴奋和骄傲再次挂在了Cas的脸上，他那幸福的表情让Sam的心猛地抽动，“谢谢你，Sam。”Cas真诚地说着，“我很期待能再给你做一次美味的饭，如果你能看见你上次的表情……脸上的喜悦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声音里，“好了，我很期待能再次看到你的那个表情。”Sam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表演一次，毕竟Cas以为他喜欢被判“死刑”……
Sam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他被一双手轻轻抱住，Castiel已经很久没有拥抱过他了，他们之间的拥抱只会发生在重要的时刻，所以看来，Cas真的很感激。Sam回抱着Cas，这次他他的笑容真挚了起来，“没事儿，兄弟，我相信你能做的很好。”
至少这次Dean也不得不参与进来，而不是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这让Sam获得了一点点安慰，他开始思考，如果他俩的墓碑上刻着一样的话会不会太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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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iel坐在图书馆里，翻看着烹饪书，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找着听起来很美味的食物。Sam还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借给了他让他来找食谱，但是Castiel还是更喜欢纸张在双手间的那种触感和他能够自己掌控书页的感觉。电脑总是在无休止地让他感到挫败，所以他尽可能的离那个方盒子越远越好。
“好了，那我现在就去告诉Dean，让他今晚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了，”Sam一边走向走廊一边开心地说。他满脸笑容，如果Castiel不是那么确定Sam有多喜欢自己做的饭的话，那他会说Sam这是强撑出的笑容。
但是他知道，Sam喜欢那个三明治。而且他也会喜欢今晚的晚餐的，Castiel非常确定。而且，Dean也会的。今晚他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了，因为他知道了自己能征服人性，而且还能和以前一样有用。
他正翻看着书中“甜品”这一块的内容时，听到了Dean的声音从卧室那边传来，他大喊着“什么！”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Castiel露出了自豪的笑容，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他想做的甜品。而且很显然，Dean和Sam一样对他的晚餐也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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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魂不守舍地慢慢跟在Cas身后穿梭在杂货店的过道之间，但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在做着斗争，他是否应该假装发生了突发事件，然后开着车逃跑，“一不小心”把Cas单独留下，身上还没有一分钱，而直到商店关门，他的突发事件才能解决。
如果Cas没有买到任何原材料，那他就不能做晚餐，对吗？
不行。他可能还会想出别的办法的。他会用他那双小狗眼儿一直盯着收银员，直到她不得不让步，让他免费拿走所有的东西，或者，他可能会用家里剩余的食材做点什么别的东西，而那样的话，结果可能会更加糟糕。
所以他还是听天由命的跟着Cas吧，看来这个车祸现场般的晚餐是不可避免了。Cas甚至没有告诉他和Sam他准备做点什么。Cas不停地说“这是个惊喜”，然后看起来是那么该死的高兴。哦天，他真讨厌Sam。但他即生气又高兴Sam答应了Cas的请求。
不过的确，他也无法对Cas说出“不”。因为这事儿对Cas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而Dean永远都不会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他猜这和Cas觉得自己是否有用有关，即使成为了人类，Cas也在努力变得更有用。Dean告诉过Cas他从不是一个负担，他们一点儿也不介意教他做那些人类应该会做的事，但是很显然这套说法并没有说服Cas。Dean可能需要和Cas再进行一次真正的交谈，但在这之前，他需要让Castiiel自己完成这顿晚餐。
虽然这顿饭可能会危及他和Sammy的生命，但他还是试着不去想……不过，他已经告诉Sam了，他绝绝对对不要和Sam用一样的墓碑。那真的太、太、太蠢了。
最后他们来到了香料区，Castiel似乎终于拿到了购物清单上所有的东西，然后他看向了Dean，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已经选好我需要的了。”他虽然在试图掩饰，但声音里还是洋溢着自己对这件事的兴奋。很奇怪，Dean觉得这样的Cas非常可爱，但Dean努力把这个想法抛在了脑后，然后尽自己所能的回给了Cas一个自己最迷人的笑容。
“太好了！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用啊？”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即将把自己送进坟墓的究竟会是什么东西。
Castiel挑了挑眉，朝着收银台走去，“别想套我的话哦，Dean，”他眨了下眼睛，“到底要做什么，你到时就知道了。”
Dean尽管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还是傻笑着跟在Cas身后来到了收银台。他帮着Cas把篮子里的东西放在传送带上，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平常，但是Cas有点儿，嗯……太有创意了。比如他就从来没想过要把凤尾鱼夹进火鸡三明治里，这就是证据不是吗？
柜台后那个年轻的收银员姑娘微笑着看向两人，开始扫描他们的东西。“找到所有想要的东西了吗？”她的声音太悦耳了，有一点不真实。
“是的，谢谢。”Castiel礼貌地回答，对着她微微一笑作为回报。Dean看着Cas不由得感到惊讶，Cas在与陌生人交流方面竟已经做得这么好了。虽然还不算完美，但至少可以回答一些基本问题，而对方也不会因为他的答案感到害怕。Dean发现这样的Cas莫名其妙地让他感到……骄傲。
他隐约听到身边传来收银女孩清嗓子的声音，这把他重新拉回了现实，他的眼神从Castiel忧心忡忡的脸上离开，又转向女孩的脸。收银机屏幕上闪耀着商品的总价格，而她正等待着Dean付款。
显然，他又盯着Cas出神了。糟糕。
“抱歉。”他赶快掏出钱包，随便掏出了一张信用卡。毕竟都是假卡，他用哪张都无所谓。
女孩依然笑着看着他，像是很理解Dean的表现……然后她示意Dean在刷卡机上刷卡。他终于付完了钱，几分钟后他们回到了Impala里。
“你今天还好吗，Dean？”Castiel若有所思地问道，一系好安全带，他就立刻焦急地看向Dean。
Dean挑眉看着他，迎上了他投来的目光，“很好啊，”他疑惑地回答，“为什么这么问？”
Castiel眯起眼睛，试图在Dean的脸上找出他骗了他的证据，“刚刚你出神了好一会儿，我想我最好应该确定一下你没事儿。”
哦，对啊，刚刚……
“没事儿，我只是，嗯……在想事儿，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哇哦，别让他嗅出你的心虚哦，Dean。
Castiel看上去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点了点头，把头扭回了前面。“好吧，”他似乎相信了，“我希望你能享受今晚的晚餐。”然后，他露出了得意地傻笑，谢天谢地，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正常了。
Dean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他启动引擎，把车开上了路面，“某人有点变坏了哦，你觉得呢？”
Castiel继续看着窗外傻笑，“好吧，如果这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和Dean Winchester待在一起的话，那确实。”
“嘿，我可不坏，”Dean伸出手指指着Cas，“我只是诚实而已。”
“三分钟前你用来支付的假信用卡可不同意，”Castiel的语气平平，但他转向Dean，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好啊你，不这样我怎么才能养得起你？”他开起了玩笑，挑着眉把视线从路面移到了Castiel脸上，“新衣服，纹身，还有这么多菜……接下来你想要什么，茶杯狗吗？你简直比富裕家庭里的家庭主妇还要难养。”
Castiel哼了一声，但嘴角依然挂着一个小小的笑容，“好吧，看来我应该走到大街上，用身体来赚一些诚实的钱，就像我们前几天看的电影里的那个女人一样……但我担心那样的话你会打跑我所有的顾客。”
“我就打过那么一次啊，”Dean撇着嘴，他想起了自己毫不留情攻击那个服务生Jake的场面，当然他选择性忘记了Jake快要吻上Cas的那个画面。“但你说得对，如果还有人靠近你，我会毫不犹豫再打一次的。”他承认。
Castiel翻了个白眼，“你知道的，我不用你来捍卫我的荣誉。”他回答道，虽然Dean现在已经搞清楚了他做这事儿的真正原因，但他是不会纠正Cas的。“我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你得知道我已经做了两个多星期人类了，我已经可以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了。”
Dean哼了一声，“是啊，我知道你可以，”他微笑着回答。“你，呃，你知道我们并不觉得你没有用的吧？”Dean想最好是在自己和Cas单独相处时把这个事情提出来。
Cas的笑容因为话题的转变而摇摇欲坠，“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很没用。”他诚实地回答。
“你会学会一切的，”Dean试着鼓励他，“而且你不用担心，你知道的……觉得自己拖累了我们，或者帮不上忙什么的。”他尴尬地补充着，试图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知道这些话将对Cas很重要。“Cas，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原因根本和你有没有用无关。”
Cas看向Dean，紧盯着他，好像想要弄清楚Dean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喜欢你是因为，你懂，是因为你……”他的眼神在Castiel和马路间不断跳转，尽着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判断Castiel的反应，“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不管发生了什么。”
Dean能感觉自己的皮肤在Castiel的热切注视下开始燃烧，但他还是耐心地等待着他能说些什么，“你脸红了，”Castiel终于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斥着疑惑与快乐。
Dean能感觉脸烧得更厉害了，“什么？没，我没有。”他无措地否认，把眼睛固定在了马路上，拒绝再看向Castiel。然而，这是没用的，他依然忍不住从余光里偷偷看着Cas，而Cas还在他旁边坐着一脸傻笑，眼睛一眨不眨地无聊地盯着Dean的脸看个不停。
“是，你没有，”Castiel这次的声音里满是戏谑。“你不好意思承认我对你很重要。”
Dean怒气冲冲地翻了个白眼，“不，我没有，我只是——”
“不，”Cas打断了他，“你误会了。你这个表现我才明白了你是认真的，”他深情地看着Dean，“你撒谎的时候从不脸红。”这一次Dean扭过头来看向了Cas，Cas羞涩地笑着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还有一些Dean想要用手指轻轻抚摸的东西。
“我当然是认真的，”Dean粗声说着，把视线转回了马路上，想在这个小妞电影里才有的场景里加入一些急需的阳刚气息。Castiel那样对着他笑，他实在没有办法维持自己装模作样的男子气概了。
“好吧，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Cas平静地说，彻底摧毁了Dean刚想要重新竖起的阳刚之墙。“也许有点太重要了，”Cas突然又补充道，一声细小的笑声与此同时从他的嘴角跑了出来。Dean能感觉那声笑声在他心口绽开，使他整个人沐浴在了暖意之中。
“你还记得我差点杀了你的那一次吗？”Cas接着问道，笑容依然挂在他的嘴角。
“嗯，记得，那可是很难忘记。”Dean讽刺地说着，但语气中毫无责怪。
“Naomi，她控制了我的思想，”Cas回忆着，尽管他说的这些Dean已经知道了。“她想让我习惯杀死你，她给我安排了数百次重复的练习，每一次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你。而每一次我做到后，她都会让我再来一次。”
“什么？”Dean诧异地问，她让他感到更加恐怖，“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
Castiel只是苦笑了一声，“我不认为你会想听这些。她以为她可以训练我去杀你，”他继续说，“以为在我杀了你一遍又一遍以后，一旦我遇到真正的Dean Winchester，我就绝不会出错了。”
他们已经回到了地堡门口，Dean回忆起了在地宫里的那晚，Castiel差一点就把他干掉了，但他还是收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逃走了。他一直都知道是自己的乞求让Cas清醒了过来，他以为这只是幸运而已，但他现在知道了，那个场景Castiel早已经历过，而且是数百次？然而他还是在面对着真正的Dean时克制住了自己。而这个真相似乎让这件事比之前变得更加有意义了。
“尽管如此，”Dean关掉了引擎，这时Castiel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依然笑着回忆着自己是如何打败了Noami的控制，“真正到了那个时刻，我却做不到了。Dean，你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了吧。”笑容依然挂在他的脸上，“实际上，这很好笑，用这个方法向你证明你的重要性实在太危险了。”
Dean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望着Castiel，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他找不到满意的词语。Castiel转过来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微微发亮，就像Dean自己现在也可能的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了，他向着Cas倾过身去，把眼前的人拉入了自己的双臂之间，紧紧地把他揉进怀里，希望能用实际行动把自己无法说出来的感情表达出来。
Castiel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但他很快恢复了过来，立刻紧紧地环住了Dean。“的确太危险了，”Dean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鼻息瘙痒着他的耳后，“而且那简直就是自毁，而且有可能是致命的，”他笑着又补充道。“但是如果你愿意为所爱之人放弃一切，那你就是一个荣誉Winchester了。”
Dean短暂后悔了一下自己用到了“爱”这么重的字眼，而且他还假设了Castiel愿意把自己当做Winchester家庭的一份子，但是Castiel并没有异议，因为Dean能感觉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了Cas暗自笑起来的震感，“你从来没说过比这更真的话。”Cas的声音里满是深情。
Dean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幸福过了，真的很久了，他感觉自己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以至于甚至在想，自己是否有勇气现在就向Cas承认——自己可能正以另一种感情深爱着他。
tbc.
看到有朋友期待着这篇真的好感动哦，但是借着感动一鼓作气才翻了半章哈哈哈哈哈